瀏覽論壇時，一則帖子吸引了我的視線： 【我是穿越者，在 2019 年 2 月 25 日，有一個叫程旦的女孩被殺害，拋屍埋在山裡。行兇的是兩個中年男人，其中一個男人叫李尚青，我知道你們不會相信這段話，但時間終會告訴你們答案。】 下面紛紛回覆：【危言聳聽，轉發超過 500 條就叫警察把你抓起來。】 【造謠也要講究基本法，我認識一個程旦，但他明明就是個男的。】 只有我坐在電腦前，瞬間汗毛倒豎，血液發涼。 因為我真叫程旦，性別為女。 而李尚青，是我爸一個同事的名字。

我家的閣樓，是個禁區。 打我記事起，我媽就嚴肅地告訴我，不許上去。說上面堆滿了老舊雜物，灰塵大，不安全。 我一直信以為真。 直到我二十五歲生日這天晚上。 我半夜口渴起來喝水，路過爸媽緊閉的房門時，聽到裡面傳來極低的啜泣聲，是我媽。 我心裡一緊，以為他們出了什麼事，下意識把耳朵貼了過去。 我爸在低聲安慰：「好了，別哭了，當心把孩子吵醒……」 我媽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，充滿了壓抑的痛苦：「我就是心裡難受……十年了……我的孩子……她在下面過得好不好……」 我的孩子？ 我愣住了。我是家裡的獨生女啊。 緊接著，我媽的話讓我渾身的血液瞬間倒流，手腳冰涼。 「我得再去給她上炷香……跟她說說話……」 然後，我聽到了極其輕微的、走向門口的腳步聲。 我嚇得心臟驟停，像做賊一樣，光著腳，用最快的速度，悄無聲息地溜回了自己的房間，輕輕關上門，跳上🛏，用被子矇住了頭。 心臟在🐻腔裡瘋狂擂鼓。 上香？跟「她」說話？ 那個「她」是誰？ 為什麼在我家？在我家的……閣樓上？

跟前妻離婚一週年，她約我去潛水。 我剛一入水，裝置就失靈事。 被好友救回醫院後，我發事瘋般地問前妻在哪。 好友立刻驚恐事起來。 「墨淵，她已經死事一年事，你業要嚇我！」 醫生也拿到事前妻的死亡證明，以們說我是後遺症光怪。 可自此會後，我每晚都在做一中奇怪的夢。 夢為，前妻在一片冰冷漆黑的海域，向我業停地伸著手。 「墨淵，我好冷，你真的忘記我們的約定事嗎？我好難過……」 了事解開心為的迷霧，我租船去事那片海。

我是無情道劍修中的倒數第一。 結業當天導師抓了個魔修，正欲手刃時。 魔修聲音凄凄：「就因為我是魔修，所以我就該死嗎？難道你們就沒有墮魔那一天嗎！」 正數第一握劍的手一抖，緩緩收劍。 「我認為，不是所有魔修都該死。」 正數第二臉上浮現猶豫之色，似乎不忍心。 在他們被道德綁架時，我找準機會沖上前扎穿魔修的心口。 「一群傻 B，魔修的花語是手慢無啊！」

十五歲成了孤兒，眼看著繼母繼妹住進我家。 想欺負我，門兒都沒有！ 我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，見面第一天就把繼妹摁在靈堂打。 我做好頭破血流的準備，豎起滿身尖刺。 最後卻撞進了一個溫柔的懷抱。

秦歸曾被人去父留子。 六年後，女人找上門，說：「我們再要一個孩子。」 秦歸斬釘截鐵、毫不猶豫。 「好。」 他沒有告訴我，但他覺得我應該理解他、支援他並接納他。 我思索兩秒鐘，直接開車撞了過去。 他以為我是上帝。 但我覺得我應該送他去見上帝。

我鼓起勇氣，向女僕咖啡廳的高挑美人要聯係方式。    對方嗓音低啞，「我比您大。」  「我成年了。」我喃喃。  「說的不是年齡。」 他掀起裙子，輕勾唇角，一字一頓。 「明、白、了、嗎？」